当代隐士戴东昌的艺术语言转换
——超弱主义艺术浅析
文曹喜蛙
现在做个隐士会是个什么模样?
一定是不堪入目。除非你在国际或中国宇宙空间站旁搭个茅草屋,否则你千万别说你是个隐者,什么年代了?你不读书,不看科学前沿报告,不知道5G,不知道智能机器人,冥想即使能通神但也不能卖一张魔术剧场的票,玄谈还不如那个互联网算卦的,跟个骗子差不多,不是混不下去就是刚刚存在硅谷银行的几十个亿取不出来了,倒闭的前一刻还是亿万富豪。
当然,如果是个隐士艺术家,可以另当别论,说不定明天就有一幅作品上拍过亿,这个都保不齐。现下,我这里就遇到一枚当代隐士,说是别号:逗号先生。
逗号先生,七、八年前在武当山拜师入道,几年前我曾在北京宋庄给当时叫不二觉知的他策过一个油画展,画风涂鸦,弱水人间,画展一结束,即可一溜烟就消失了。
前些日子,有个叫逗号先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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